第四章 我们跟六道仙人谈笑风生

    【羁绊达成】？
    哦豁，还有这种东西？
    晴明吃了一鲸。
    他还从没有成功游说过知名角色入教，不晓得“羁绊系统”的存在，长门、弥彦、小南三人之间确实有着非凡的友谊。
    弥彦之死也是长门毁天灭地要世人体会痛苦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    可见其感情深厚，比起带土对琳也差不了多少。
    【信徒羁绊——通往和平的桥梁】：长门、小南、弥彦共同存在时，增加10%查克拉回复速度。
    三人在场还能叠被动？
    这是个收集游戏！
    等等，说好了可以从信徒身上获取奖励的呢？
    晴明不禁皱眉。
    转念一想，此刻的弥彦等人比自己还要弱。
    他们并没有任何技能，当然也就无法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。
    如今只有寿命那一栏续了三个月。
    原来这不仅是个收集游戏，还tm是个养成游戏！
    “大哥哥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弥彦见晴明陷入沉思，不由发问，满满的好奇心促使他急切地了解更多：“可以跟我们讲讲和平教派的事迹吗？”
    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晴明一个措手不及。
    事迹？连名字都是我瞎编的。
    晴明暗自嘀咕，却望见三个孩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充满期待。
    好在他了解火影的世界构造，忽悠小孩子可谓张口就来：
    “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，传说中有位僧侣，首次阐明了查克拉的真理，创立了忍宗，被称为六道仙人。他是一切忍术的源头，也是忍界的起点。”
    小南天真地问：“忍术就是由那时候传承下来的？”
    “没错。后来嘛……”晴明思考着怎么瞎编，扯到和平教派上去。
    弥彦突然振奋：“我懂了！”
    晴明偏了偏头，目露诧异。
    我还没编好呢，你就懂了？
    弥彦望向晴明，笑道：“和平教派也是跟随六道仙人传承下来的吧？”
    “啊，一定是！”小南也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。
    长门没有说话，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晴明一愣。
    有点道理啊！
    “对，没错。”他赶紧应和，“六道仙人走遍世界传教，不只教会了人们使用力量，也将人引导向和平。和平教派确实继承了六道仙人的理念，我们提倡正确引导力量，营造一个人人有饭吃，人人有书念的世界。”
    弥彦皱眉道：“但六道仙人为什么要传播忍术，如果没有忍术，怎么会有忍者，怎么会有那么多厮杀？”
    晴明摇了摇头：“最初教授忍术是为了让人们拥有更强的力量，便于挖井开河造路，人们收获多了，吃得饱穿得暖就不会有争抢与杀戮，可惜他想错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又懂了！”弥彦大喜。
    晴明张了张嘴，抬眼看去。
    你又懂了？
    弥彦道：“我们做的是和六道仙人同样的事！把力量引向正轨，让忍者不再成为各国的武力，而是变成造桥开路的人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小南和长门恍然大悟，连连点头。
    你们点什么头，你们也懂了？
   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晴明很是意外，虽然这个想法很难实现，但至少是条路子。
    这三个孩子原本在自来也的影响下，便是想通过人与人的理解来促成和平，只因团藏搞事情害死了弥彦，才让小南和长门被极端思想蛊惑，要以绝对的武力威慑换取和平。
    即便以绝对的武力换取和平，长门也走了一条歪路，真正主导战争的，可不是各忍者村而是各国真正的掌权者啊！
    要让世界感受痛苦，应该去大名府附近来一发超·神罗天征！让那些醉生梦死的贵族们直面战争和死亡给平民带来的阴影。
    忍者作为各国重要的武装力量，有很高的独立自主权，甚至能发动战争，即便如此，仍需要接受大名的制约。
    他们虽然强大，却不从事生产，必须从大名那里获得资源和财富。
    资源的短缺和利益的失衡容易引发社会矛盾，从而诞生战争。
    什么人与人互相理解就和平了，不是能不能做到理解的问题。
    吃不饱肚子，怎么理解？
    于是，很吊诡的，忍者们在无可奈何中发动战争，制造和见证死亡，在杀人和被杀中痛苦地挣扎，又想要创造和平的世界。却从来只想着缔造村子与村子间的盟约，没有想过村子之上还有国家掌握着命脉。
    诚然，从家族时代过渡到忍村时代，已经有了进步。
    可那是柱间以一己之力镇压当世所有人的结果，他能想到的只是建个村子，让各个家族和睦团结起来，却没有看得更远。
    甚至从某种意义上促进了阶级固化，忍者这一阶层永远成为了替贵族服务又高于平民的武装群体。
    第三次忍界大战中，在木叶明明占优的情况下，达成了与大野木和解的同盟条约，未必是猿飞日斩的软弱让步，背后说不定也有大名的干预。
    掠夺了足够的国家利益，再打下说不定会遭到敌人的背水反扑，还要多付许多抚恤金，在权衡利弊得失之后，休战结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。
    战争毕竟是政治手段之一，不是单纯的打架比谁厉害。
    到头来，忍者依旧只是工具罢了。
    他们从小开始，学到的都是杀人技，缺乏更多的人格培养和思维教育，或许连思想教育也被贵族控制着。
    都讲鼬小时候就能以火影的视角思考？思考出了什么东西？
    晴明并不赞同鼬的观念。
    他反倒十分欣赏这回弥彦提出的理想蓝图，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。
    “为了达成这个目标，我们先要学好忍术。”
    “大哥哥，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忍术？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晴明忽然噎住。
    我教你，谁教我？
    我还想从你们那里搜刮一点忍术呢。
    弥彦皱着眉头，怀疑道：“刚才不是说入教就送全套忍术教学吗？”
    “额。”晴明顿了顿，随即义正辞严道：“当然送，但不是我来教你们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    “教导忍术需要很长的时间，现在正值战乱，我还要去拯救更多受苦受难的人们，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。”
    弥彦道：“我们也跟着去。”
    “不行！”晴明严厉拒绝，“你们还是孩子，太危险了。留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，我还会回来的。”
    三人忽然有些失落，晴明看到信仰值开始下降。
    这该死的数值居然还是不稳定的！
    岂不是在发展新客户的时候，还得不停地维护老客户……要是新老客户发生冲突该怎么办？同时掉水里了我先救谁？
    麻蛋，这一行也不好干呐。
    晴明赶忙找补道：
    “虽说如此，你们也不要伤心，命运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老师。”
    “命运？”
    “不久的将来，会有一个白色头发的邋遢大叔来教你们忍术，你们可以认他做老师。”
    “将来的事也能预知？”弥彦讶异。
    “你可以将它看做六道仙人的指引。”晴明将手指伸到嘴边，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，“这是秘密。”
    “蛤？六道仙人的指引？”
    “没错，我们曾跟六道仙人谈笑风生。”吹得多了，晴明丝毫不觉脸红。
    哇！和平教派果然厉害！
    弥彦眼神一亮，激动道：“白发的大叔什么时候会来？”
    “很快。”
    晴明看到外面雨势渐渐变小，准备离开，“我们能够相遇就是命运的指引，你们要相信命运。雨快停了，我也该走了。记住，遇到其他人，不要轻易泄露你们的身份，本教成员都很低调的。”
    三人连连点头：“明白。”
    按照剧情的发展，他们早晚会遇见自来也，那时候不仅可以证实自己的预言，增加一波信仰值，还能让自己得到忍术。
    简直完美！
    晴明怕再讲下去露馅了，轻轻挥手，走进了蒙蒙细雨之中，留下一道黑色的冷厉背影。
    “他就这么走了。”长门细声道，“会不会是骗我们？”
    “不会，骗我们又没有好处，他还分面包给我们吃呢。你看，连伞都悄悄留给了我们。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，这就是六道仙人的指引！我们只要等待就好了。”
    弥彦的眼中有火光照耀，好像一座炭矿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