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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二章 若流波之将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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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?异语142
    她问:你吃饭了吗?
    我说:没吃
    她问:怎么还不吃
    我说:我在减肥啊
    她问:你一个大男人减什么肥
    我说:我都168斤了,不减不行
    她说:这不算重啊
    我说:我172,有点超重
    ...
    后来,并没有出去玩,qq好友也被删除了。
    她和我朋友说她不喜欢胖子。
    大概一个月后,我疯狂减肥到144斤。
    当然还是单身。
    和朋友喝酒的时候,我抱怨:
    “我都减肥了,为什么还是单身?”
    朋友说:“172公分,168斤,这不叫胖,这叫矮。”
    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,这也只是很多悲伤故事中的一个而已。
    作者:粑粑
    二楼:谢邀。爸爸怎么可能沦落到相亲的地步。
    2015年11月04日多云20c/14c无持续风向≤3级
    宜:出行、嫁娶、纳采、祭祀、祈福、订盟、求医
    忌:开市、开仓、安床、安门、安葬、出货财
    云韵当先说,“若是误会自然是最好,只是事已至此,还当如何解决的好?”
    “何劳二位之忧也,即是冒犯在先,我等定会有所赔罪。”
    “也好!”云韵说着将绑着的尼龙绳割断,“我们便将人放回去,冤家宜解不宜结,便是解了也能结。”
    男的道了声谢,而后抱起在旁的女的离去,我他们到了门口,行走不远便有一辆车驶来,两人进入车中,随后车开走,不见了踪迹。
    我回到楼上,见云韵并没有太过忧虑,也放下了心。
    “我前和哥哥做事的时候也碰见过,有道是同行是冤家,现在术士也大多在一两家公司的管理之下,当初我和哥哥在sh的时候就在青山地产里,如今到了武汉,我早知道会跟他们打交道。”云韵见我疑虑未去,便解释道,“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吗?我们兄妹初到sh无亲无故,几乎没有门路,便是这样不打不成交的结交了同道,这行也讲究和气生财,姑且放宽心吧!”
    近庙懂拜佛,难怪云韵如此轻松,我也松口气。
    之后两天依旧日丽,云韵要安排周日与尉迟桦的会面,便在周二录了一期节目,接下来便息影,和我等待所谓的礼尚往来,整日待在屋中。如今云韵的拜访者络绎不绝,云韵无心厨艺,也就抽出时间做了些甜点来招待,倒是大师姐邓可可天天过来,她和二师妹言蹊两个每日里做饭熬汤,每人倒也有几道拿手的菜。
    屋前是一片空地,云韵特意买了下来,在哪里搭了一个简易的凉棚,里面有餐桌、板凳,还有一台大电扇,房门处挂着帘子。到了午间,邓可可做好饭,我和秦政以及来访者在一起吃一顿午饭,也是过得极为惬意。
    风云多变,天气阴沉,正在门口闲聊的时候,正见门口来了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,背着行李包带着帽子进屋,见到云韵便露出灿烂的笑容,“你好,我久闻红娘子大名,特意前来,不知能不能在这里吃顿饭。”
    云韵自然无不应允,虽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,见邓可可调戏完了闷头在哪里刻章的秦政,便吩咐她去把之前熬的莲子羹再煮一碗端来。邓可可倒是极为应承,想来她也是爱美之心,虽然有了男友,却也愿意多跟帅哥打些交道,便雀跃的上去煮莲子羹了。
    云韵在我耳边轻声道,“看见没,这才叫手段。我正是看出了这妮子喜欢在帅哥面前表现,一说让她煮完羹,你看她多高兴。”
    我正欲开口,却见一身行装的小伙子嘴角溢出一丝笑意,到了我往常坐的摊前,认真的看了下我身边的幡,又撇了撇我桌前的文房四宝,“这里还测字吗?”
    “测得!”云韵立刻回道,“一把五十。”
    小伙子很有兴趣的说,“不知测字之外有没有卦象或是签?”
    踢馆的吗,我心中略带不愉,“没有,仅仅测字。”说到这里,心中一动,“且测的字是测字人的姓或是名中一字,要是写错了,那也就测错了!”
    他道,“本就是十卦九不准,测错了也是测对了!”
    “那便错了!”我道,“我猜仁兄的职业,怕是只有一个对的,错的有很多。”
    “好,就测测我的职业!”他说着拿起毛笔,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个“馬”字,然后搁笔在哪。
    我看了看上面的字,笑笑,“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,可有的人偏偏住在罗马,这个马字真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!你既然这么写,我也不能明说,这样,我出一个揭语:白马非马,只因世家王子;似客非客,原来地主之宜。”
    那人笑而不语。
    正巧邓可可从楼上端来一碗羹,递过去之后,那人接过,用汤匙喝了一口,点了点头,“这莲子真甜,甜而不腻,还有种清香淡雅的感觉,真不错。”
    邓可可听人夸奖,更喜不自禁,不住的催促,言称自己楼上还熬了两碗,若是好吃可以一并吃了!
    那人喝过一碗之后婉拒了邓可可好意,从背囊中掏出一个红封皮的书信,递了过来,“我受人所托,送信到此,不期还能尝到美食,真是意外之喜。还望今晚之会,两位务必光临,叨扰了!”
    我接过之后,见上面写着先生钧鉴。
    那人留下了五十元的测字费后告辞离去,邓可可倒是对那封信很感兴趣,张望着要探过头来,似乎想知道心中是否有眼前小哥的讯息。
    信后有火漆,细细端详,上面有个一个仰天长嘶的马的标志,待破开火漆之后,在看里面的不过是一张请帖:兹于乙未年九月廿三日戌时于乾公馆群英会,持柬者可带弟子二人,逾期不纳!
    云韵接过看了一眼,了然道,“啊,我早该想到了。”
    我道,“说的早了些,恐怕今晚不是那么易与的。”
    云韵狡黠一笑,对邓可可说,“怎么着,可可,有没有兴趣随为师去啊?”
    “呵呵,我今晚跟男朋友约好了!”邓可可看似大大咧咧,能考进武大智商上绝无硬伤,自然推脱,随即开溜。
    我心中叹息一声,她如此谨慎自然不错,但也可能错过了一场盛宴。我当初看射雕的时候,非常羡慕郭靖,他初入中原,只因结识了黄蓉,便有机缘与南帝北丐等一流人物相交,那时向往之极,也想着遇见一个人,我当时期望是女人,我的一生随之改变,没想到竟然是云赟,不过还好他有个妹妹。
    早早地关了门,想着到哪里必然有好吃好喝,我见秦政在店中多日,人也勤恳,他不愿回家读书,说不得,将来让他在身边也好,有心带他前去。
    秦政一听立刻同意了,似乎早就期待如此。
    请柬中并没有写明前去的规格,我和云韵颇为穿什么衣服前去发愁,犹豫了好久,我还是穿上了藏青色西装,毕竟如此才显得正式,而云韵穿上了一身红色的旗袍,双手手臂间挽着一条紫色的丝带。秦政苦于没有正式的衣服,便穿上我从来不在外面穿的白色西装,系着领结跟在身旁。
    我们预定了一辆出租车,秦政在前排,等我们进去之后,司机一脸古怪的问我们去哪里,我将地址告诉司机,司机听后一怔,嘟囔了几句便开了车,开车过了大桥,不远便是乾公馆。
    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矗立眼前,已经六点十五分了,我们便走了进去,路边自然诧异的目光不绝。到了门口,按了门铃,随后门扉上开了一个小门,一脸木然的看着我们。
    云韵将请柬从小挎包中取出递了过去,小门收了请柬便关了,隔了好久才打开门。楼内是典型的西式建筑,民国时候,很多富豪留过洋,回国后便建起国外的洋房,入门客厅内便是一个环形的楼梯,旁边是会客厅。
    一个穿马褂青衫、面容雍和的老人指引我们到了会客厅内,走到墙上挂着一个钟馗像的墙壁处,右手有节奏的击了几下,我目光所及,见有一个龙头悬挂的位置颇为怪异,注视一看,见龙眼处反映着屋顶的吊灯光,顿时了然,想来是一个摄像机镜头,故意掩人耳目。
    壁砖的墙壁顿时下降,而后露出了一个电梯,老人示意我们进去,进去的时候我还看了下墙壁,厚达三十公分的水泥墙,想来做机关的人花费了很多心思。我们进去之后,电梯缓缓下降,等到底的时候,电梯门打开,屋内金碧辉煌,地上铺着绣着牡丹的大红地毯,墙壁上更是绘着飞天,反弹琵琶像。
    门口对立战着两个穿着青瓷装、梳着发髻、体态婀娜的女子,盈盈对我们一鞠躬,“嘉客请往左走。”
    待走到大厅,映入眼帘的便是厅中从五米高空吊下的吊灯,吊灯下是一个喷泉,周边是长长的餐桌,刚进门就有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前来一躬,“三位要什么酒?”
    “马提尼!”我说。
    “葡萄酒!”云韵说。
    秦政有些慌的说,“马蹄你!”
    侍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,里面已经有一些客人了,穿着也各不相同,有的穿着燕尾服、长裙的红男绿女,也有穿着中山装,纽扣系到勃颈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客人,更有穿着长袍马褂悠然自得,相互间言语谈笑、潇洒自如的人,我们的到来到也不显突兀,不少人瞥过之后,便仍旧自顾自的交谈起来。
    说实在的,这场景我也只是在电视中看过,不过却也不怵的慌,毕竟赔得起,到了一处拿起餐盘,选了一个肉饼,又选了几块辣子鸡,拿起叉子在旁吃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先生,先生,这该怎么吃啊!”秦政拿着叉子,他选的是一大块牛排,结果无从着手。
    云韵一笑,也选了一块牛排,挑了一个餐刀和餐叉,将牛排切成几小块,有用汤匙取了些酱料在餐盘里,随后用叉子叉起一个沾了些酱料放入口中。
    秦政自然学了起来,倒也容易得紧。
    侍者很快端着盘子将三杯酒送了过来,放在了餐桌之上,而后将双手握着餐盘垂在腰间,低着头恭敬地向后退了三步之后才转过身离开。
    我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观察来俩往往的人,男多女少,很多看起来头发花白的人身后恭敬的跟着两个人,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的弟子。他们周旋在不同的圈子里,向朋友介绍身后的弟子,一个个看起来和和气气的。
    我端起酒杯,和云韵、秦政碰了碰杯,想着反正没人找我们,也乐得清闲,突然间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,待扭过头来的时候才看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,面带微笑的中年人,身后正是那日里碰见的一男一女。
    那人拱手道,“在下方仰之,师承点苍道人,朋友们错爱,称我为阳判官。之前多有误会,特来赔罪!”
    我当下暗记在心,随口应道,“吴哲,无字无号,莫要见怪。”
    方仰之一笑而过,“若是贤弟不觉我高攀,好歹我痴长几岁,便称我一声兄长吧!”
    我道,“兄长抬爱了!”
    “这一定是弟妹了,秀外慧中,贤弟真是好福气啊!”方仰之恭维云韵说。
    云韵莞尔一笑,微微颔首致意。
    “哦,这位是秦政,在我手下做事!”我含糊其辞的说。
    “嗯,小兄弟面相不错,鼻梁挺直,虎顾鹰视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。”方仰之倒是颇为圆滑,好话说尽,而后指着自己的两个徒弟说,“这是我两个不成器的徒儿,楚南天和欧阳迟迟。”
    这两人一个也穿着黑西装,一个穿着白色的蕾丝裙,也不过十七八岁,都挺年轻的,不情愿的说,“前日得前辈教诲,弟子铭记在心。”
    云韵道,“也是不打不相识,误会冰释了也就好了,以后免不得有麻烦方兄的时候。”
    方仰之笑笑,“贤弟妹勿怪。那男子上不侍奉父母,下不顾念妻儿,又欺瞒朋友,诈取钱财,做了诸多薄情负心之事。我被朋友戏称为阳判官,正是因我这一点就着的脾气,故而想要给他些教训,将他的魂魄拘来施以惩戒。那日被贤弟破了我的法,想着道内的朋友都打过招呼,不明贤弟的来历,这才派弟子去查探一下,也正因为这个误会,才结识了贤弟,特意请马家给仁兄发了帖子。”
    我道,“方兄见笑了,我不过是闲居在这里开个小店,那日不明情况,不好见死不救。方兄抬爱,竟让我们参加这次盛会,真不知从何说起了。”
    方仰之殷勤的说,“贤弟第一次来,不如我为贤弟引荐一下这里的朋友,以后也好多些照应。”
    我不便拂他好意,便道,“有劳方兄了!”
    正在此时,厅堂后出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,身后跟着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头发花白的老人。他这一处来,顿时让人瞩目,全场瞬间静了下来,都望了过去。
    一个老人越众上前,向四方作揖,缓缓开口,声如洪钟的说,“难得各位认识的、不认识的朋友捧场,咱们这群英会比往年又多了几分热闹。我们少东家此番前来,一来认识认识诸位老朋友,攀攀交情;二来,又添了这么多新朋友,诸位多喝两碗酒,意气相投的便就认识了,以后江湖上行走也多条路;三来,无规矩不成方圆,咱们坦诚交朋友,怕的就是一些宵小之徒唯恐天下不乱,也是趁在大家都在,看从前的规矩是不是不合用了,大家合计合计。”
    台下有些较好,有些默然的点点头,反应不一。
    那少东家端起了酒杯,“我此番初来,今天来的朋友大多是我的长辈,大家给马家先祖面子,才来这群英会。我今天代我家先祖,先敬捧场的朋友一杯。”说着一饮而尽。
    台下有的说“少东家爽快”,也有的说“少东家折煞我们了”,总之大家都很给面子的喝上一口,有的更是满满一杯一饮而尽。
    接着那个少东家在那两个老人的陪同下,一位位的开始敬酒。
    方仰之道,“那少东家旁边的两位,一位是狮子吼马东河,年轻时生吃恶鬼魂魄,威名赫赫,另一位是笑面佛马祥云,据闻出生的时候,有会望气的说有祥云来,为人胆气十足,斧刃加身面不改色,言笑自若。马家让他们陪着这位少东家,看来马家的当家人已经定了,我们以后怕是要在他手下混事了。”
    马家少东家到哪里敬酒,有自重身份的,便由身边的马东河代为介绍,名声一般的便自报字号,能得马东河在旁说几句自己来历,便自豪不已。说来也怪,那些之前落落独处的大多都是备受尊崇的,穿着中山装和长袍的往往名气比较大,穿着西装、裙子的,反倒诚惶诚恐。
    方仰之解释道,“马家跟政府渊源甚深,太祖曾给他们家题了‘忠肝义胆’四个字。****败退江之际,委任了很多地方帮会抵抗政府,约有十几万之众,虽说无碍于大局,但行刺暗杀无所不用其极,政府颇为头痛。马家利用自己的人脉,办了一个群英会,联络四方豪杰志士,一面铲除冥顽不灵的人,一面分化瓦解那些帮会,安定了地方。从此也奠定了马家在江湖中的地位,因为那时政府人都穿中山装,所以与会能穿中山装的一般背景颇深,至于穿长袍马褂的,也不同一般。也只有我们这,才穿一身西装,到时候还得赶紧着报了自己的字号,免得人家不识,落得尴尬!”
    马家少东家似乎千杯不醉,喝了一杯又一杯,每次都是一饮而尽,显得豪迈至极。我却心中明白,当初老鬼在我身边的时候也是如此,想来喝不喝是态度问题,至于进到谁的肚子里,那就无关紧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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