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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2章 谁哭还不一定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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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住处已经很晚了,宫小白还没有睡意,窝在沙发里玩手机,她在饭局上看见猴子打游戏,手痒了,趁机开了一局,正打得火热。
    宫邪看她一眼,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。
    出来时,见她还在玩,他走过去强硬地拿走了她的手机,她才撅着嘴,不情不愿地去了浴室。
    宫小白晚饭前已经洗过澡了,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,吃饭又出了一身汗,不得不重新洗一次。
    她进来的匆忙,洗完了才发现自己没带睡衣,浴巾也被她弄脏了,没办法裹着脏脏的浴巾出去。
    “宫邪!我忘记拿睡衣了,帮我。”她小心打开了一条门缝,从里面往外张望。
    男人塔拉拖鞋的声音由远及近,站在浴室门外。
    从门缝里伸出来一条玉白的手臂,因为看不见外面,她的手绕来绕去,有点搞笑。宫邪抱臂看得兴趣盎然。
    “诶,我睡衣呢?你给我拿了没有?”她的手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。
    宫邪不逗她了,把睡裙放在她手上,“洗完赶紧出来。”
    他是怕她在里面憋坏了。
    他先进去洗过澡,热气还未完全散去,她便钻了进去,浴室里面可想而知有多闷热。
    宫小白胡乱应了一声,开始穿衣服。
    两分钟后,浴室的门打开,她从里面出来。身上穿着黑白条纹的及膝睡裙,睡裙是无袖的,露出两边雪白的香肩。
    饭前洗过头发,她把头发挽起来了,额头和鬓角的发丝还是无可避免地打湿了,黏在脸上。
    宫邪看着她,额头有几滴水珠没擦干净,像清澈花瓣上滚动的晶莹露珠。
    他抬起手,贴在她额头,替她抹去水珠。
    有一滴沾在额心的美人痣上,晶莹透亮的水珠好像染了血色,鲜艳欲滴。宫邪指尖顿住,忽然不想擦去。
    宫小白视线往上,停留在他脸上。
    男人俊朗如星,英挺的面容带着外人难以窥视的温柔,宫小白看着看着,有点醉,她抓住他的胳膊,借力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。
    唇瓣柔软,是她熟悉的味道,不管亲吻过多少次,仍然会着迷。
    宫邪一手扣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拉近自己,想要加深这个由她发起的吻。她却娇俏一笑,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,从他怀里退出来,“等等,差点忘了正事,你的生日礼物我还没给你呢。我去找给你。”
    她的眸子乌黑,有淡淡的水光。
    宫邪确定她刚才那一吻是故意的了。
    宫小白转身打开了箱子,从夹层里拿出私藏了许久的布包,里面的四方盒子还在,她把它交给他,笑着说,“打开看看。”
    每年生日他都会收到来自她的一份礼物,已经成为习惯。
    职业特殊,他不会收别人的礼物,认识的人也就自觉地没有送礼,唯独她除外。
    在宫小白期待的目光下,宫邪解开了布包的带子,拿出里面的盒子,打开。一块圆润光泽的墨玉躺在深蓝色的丝绒布上。
    墨玉光泽幽冷,是浓重的黑色,没有一丝杂质。
    宫邪把墨玉拿起来,触感冰冰凉凉,上面有清晰的纹路,因为纹路也是墨色的,要非常仔细地观看,才能看清,上面雕刻着一个小女孩,扎着可爱的丸子头,穿着吊带裙。
    这条裙子的款式,他很熟悉,宫小白就有一条。
    宫邪眼中闪过惊喜,指肚摸到墨玉的背面也有清晰的纹路,翻过来一看,两人的名字刻在一起,中间画了一个饱满的爱心。
    不管是正面的人物雕刻,还是背面的刻字,刀法都有点粗糙,不像是出于名家之手。
    有个答案隐隐浮上宫邪的心头,呼之欲出,他开口说,“这是你亲手雕刻的?”
    宫小白大睁着眼睛,“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!”
    “嗯?”为什么?
    还能为什么?当然是他每次都能猜到,她提前准备好的惊喜都减少了一半的效果。
    宫邪忽然福至心灵,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语气严肃,“雕工不错,请问是哪位名家大师雕刻的?”
    ……他这个样子,明明运筹帷幄,一切都了如指掌,却睁着眼睛装傻,真是反差萌啊!
    宫小白仰起脸欣赏了一会儿,扑哧一声笑出来,“泥垢了!”
    宫邪挑眉,她刚刚说什么?
    宫小白不给他解释,抱住他脖子,问,“喜欢吗?我雕刻了三个月。”这段时间以来,他们每天都待在一起,要不就是她在训练场上训练,要避开他挤出时间雕刻出这么一个精巧的玩意儿真是太难了。
    雕刻成功的那晚,她激动地差点睡不着觉。
    宫邪说,“再凑近一点,我告诉你我喜不喜欢。”
    宫小白乖巧得不像话,努力踮起脚尖,他真的太高了,她做这个动作很费力,他却在她踮起脚尖的瞬间,一把抱住她的腰。小巧的墨玉被他紧紧握在手里。
    他俯身,薄唇贴在她的唇角,在用行动告诉她,他喜欢她的礼物,很喜欢。
    宫小白睁眼看着模糊的面庞,张开了红唇,主动与他接吻。
    寂静的房间里,响起唇瓣相擦的声音,暧昧到了极点。
    过了许久,宫邪推她到床边坐下,他转身同样拿出一个盒子。
    今天也是她的生日,他当然没忘提前给她准备礼物。
    宫小白惊讶地看着他,他没有把盒子交给她,而是当着她的面,打开了它,一点点金色的光芒从里面迸射出来。
    该不会他把天上的太阳摘下来了吧。
    白皙的手指挑出一根红绳,底端坠着一颗黄金的转运珠,跟市面上卖的普通转运珠不一样。宫邪请人定做的,小小一颗珠子上,刻了几十种“福”字的不同写法。
    这是要把所有的福气都转给她的意思啊。
    宫邪松了松可调节的红绳,戴在她脖子上。
    小丫头皮肤白,一点点金色缀在胸前,仿佛一具描金白瓷器。
    宫小白捏着脖子上的珠子玩,开心地仰躺在床上,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,心底膨胀出巨大的惊喜,快要把她淹没了。
    她以为……他没有给她准备礼物。
    毕竟,两人是六月份进的军营,距离生日还有两个多月,进入军营后就是全封闭式的状态,没办法出去。一般人不会想到提前准备好两个多月后的礼物。
    宫邪抱起她放在枕头上,自己躺在她身边,偏头看她,本来想问她喜不喜欢,当他看见她的表情,他想,大概不用问了。
    喜欢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她的脸上,黑体加粗!
    “我好喜欢。”宫小白翻身侧躺,手不舍得从转运珠上离开。
    “喜欢就好。”宫邪屈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下。
    “不过,特训营不允许佩戴首饰吧。”她之前的镯子就交给他保管了。
    宫邪说,“放在衣服里面看不见。”
    宫小白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这是在教她怎么躲过教官们严格的追查?
    “咳咳。”宫小白清清嗓子,用非常严厉的语气教育他,“宫首长,你这样做是不对的,让其他教官知道了会被鄙视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宫邪神色淡淡,不以为意,“为了避免我被鄙视,你把礼物还给我吧。”
    幼稚!
    宫小白翻个白眼,他这个做法,简直就跟小朋友吵架了要求归还对方赠予的东西一模一样!请对方吃的一根辣条也要算清楚。
    宫小白才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,她捂住自己的小金珠子,翻个身背对他,“宫首长,我要睡觉了,你关灯吧。”灯的开关在他那边。
    某人一口一个宫首长,叫上瘾了似的,不知是什么趣味,难道是被人称呼“首长夫人”,她心情很愉悦?
    宫邪笑了笑,抬手关了灯,那个背对着他打算不理人的小女孩,在房间陷入黑暗的瞬间,翻个身钻进他怀里,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啊?我都没提前发现。”
    她有点好奇诶。
    两人的东西都是放在一起的,她翻找东西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礼物。
    黑暗中,宫邪的眸子折出光泽,“我们和好的那天。”
    和好?宫小白回忆了下,他们吵过架吗?仔细想想,好像还真的吵过一次。
    那个时候,他就准备好礼物了?
    他可真能憋,居然藏了这么久才告诉她。
    宫小白不再说话,仰头亲上他的下颌,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,本来想亲亲他的脖子,奈何黑灯瞎火的看不清,她一下亲在了他的喉结了。
    宫邪闷哼了声,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咕噜声。
    “宫小白,你说话都是说着玩的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刚才是谁说要睡觉的,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宫小白翻身趴在他身上,“我现在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哦。”她笑了下,压下头颅,热情主动地吻住了他的唇瓣。
    这回总算没有找错位置。
    宫邪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个磨人精,却也没有哪一次,这般失控过,鼻尖萦绕着是少女清雅的香味,像雨后的栀子。
    她的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,滑不溜秋的。他有心阻止,却仿佛被吸干了力气,任由她作乱。
    她歪着脑袋含住他耳垂,褪去了青涩的外皮,娇娇媚媚地说,“我听见了,你喘得特厉害!”
    听听,她的语气好像很自豪。
    作为一个男人,哪能让她这么挑衅。
    一个翻身,他覆在她身上,磨着后槽牙,威胁地道,“宫小白,你别哭着求饶!”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,仿佛粗粝的磨刀石。
    耍嘴皮子,宫小白从来不认输,“谁哭还不一定呢!”
    很好。
    宫邪凶狠地吻她,手找到她的小手,拽高了压在脑袋两侧。
    宫小白被他亲得头脑发胀,他才渐渐松开了她的手,握住她肩膀,顺着曼妙玲珑的曲线往下。
    碰到了什么,宫邪蓦地颤了一下身子,果断推开她,仰躺在床上,大口地喘气。
    他抬起手臂横在额头上,胸膛在剧烈起伏,仿佛有人拿着锤子在打鼓。
    差一点,他差一点就要克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。
    以前他不是没遇这种状况,可是,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以压制,如果不是她不方面,他可能真的要……办了她。
    宫小白唤了声,“宫邪……”
    “别靠近我。”他低低地说,身体往边缘挪了挪,远离她,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能让他一颗心狂跳不止。
    她不仅是个磨人精,还是个小妖精。
    宫小白脸烧得发烫,她刚刚感觉到,他碰到了她的……
    过了好久,宫邪说,“睡觉吧。”
    宫小白还没有困意,羞窘地问,“你还、还好吧,用不用我帮你。”
    “睡觉。”宫邪再一次强调。
    她身体不舒服,哪怕用别的方式帮他,他也不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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